光线暗淡的酒吧里,光怪陆离的灯光交错闪烁,形形色色的人在舞池扭动着身体,酒精的催动,让彼此在这个混浊的舞池中肆无忌惮的抚摸挑逗着彼此,震耳欲聋的音乐把说话都变成了一种暧昧的调情。
二楼角落里的包房门外站着两个保镖,一脸的冷漠,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仿佛他们早已经见怪不怪了。厚重的木门把外面嘈杂的音乐隔绝的干干净净,卓秋让人把房间的灯都打开,不耐烦的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,终于在失去耐心的前一刻,陈飞到了。
“你迟到了。”
“卓老板,是你早到了。”
陈飞轻蔑的看着卓秋,这个男人口口声声的在对着自己的义父表达自己如何的忠心耿耿,如何的听话,现在还不是坐下来和自己谈条件?不过是因为自己可以让他做的更大罢了。
“少废话,如果今天做的我不满意,你恐怕就得横着出去了。”
“我敢来见你,就知道自己不会横着出去。”
陈飞的淡定和笃定倒是让卓秋刮目相看了,这个男人以前有他哥哥护着,也不过就是一个小混混罢了,可是现在看来,好像也不全是。
“说吧。”
“老爷子年纪大了,没了当年的魄力,做事畏手畏脚的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