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命,但是很明显,她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。
她总是痴痴地笑,有的时候会迷糊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,某一个晚上,她看似痴傻又似清醒地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徐肃,说她和贺子清相遇时有多美好,说她有多爱贺子清,说贺子清抛弃她时是怎样决绝……
然后,花满看着徐肃的眼神,充满爱怜,又夹带恨意。
第二天,不知花满从哪里联系了为人纹身的商人,不顾他的意愿,在他的前胸处烙印下了那两个鲜红的大字,那个时候,花满已经不再是一个关心儿子的母亲,她那已不剩多少理智的心里有的就只是对于贺子清的怨恨。
“我告诉他了!我写信告诉他了!那个男人抛弃我的时候希望我不要打扰他的生活,我却偏要打扰!我告诉他我给他生了个儿子,而且还满怀着恨意地告诉他他再也找不到这个儿子了,哈哈哈哈——”
疯狂而尖利的笑声,此刻的花满,所有的理智都早已崩溃得一丝不剩。翌日清晨,在徐肃的嘶声呼唤中,她永远地闭上了眼睛……
前胸的纹身隐隐作痛,那一刻徐肃就已经有了觉悟。
他不想回到那个父亲的身边,所以他选择了逃跑,离开这个城市,至于季源,他已经明白,随时会置身于贺子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