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:“刘婶子,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儿,你来说,是刘翠跟胜利过,还是你跟胜利过?”
“哼!我可不能看着我闺女白白在你们陈家吃亏。”刘氏理直气壮地道。
“大家都是住在一个村儿里,刘翠在陈家若是受了委屈,转身就可以回娘家告状,街坊们也不可能听不到动静。”宋婉说着望向站在门口的,还有墙头上扒着的街坊们,“请问大家,你们听到或者见过刘翠在我们陈家受委屈吗?”
“没有没有……”
“胜利出了名的疼媳妇儿,哪舍得让媳妇受委屈。”
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大家一起否认,刘氏立刻无话可说。
“刘翠,你敢不敢对天发誓,你和胜利离婚,是因为我从中作梗?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,你敢不敢?”宋婉突然冷声道。
“我凭什么要发誓?”刘翠好笑地看着宋婉。
“不敢发誓就是跟人家建国媳妇没关系。”起哄的街坊道。
“可不,说不定是自己作死。”又有人道。
刘翠气得脸都红了,想破口大骂,可是看到那么多人,她又不敢骂出口。
“哎,你瞧瞧你们两个婆娘,这是办得什么事儿!”刘老头驼背哈腰地一转身就进屋去了,跟着她们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