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悬空在高楼之上,一天腿被颂的轮椅压在下面,腿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形态,疼痛、恐惧,种种滋味袭上心头,最重要的是,我看不到其他的人了,现在的我连是朝着外面的,只能看到云云的高楼,以及脚下点点的人流跟车辆。
在这种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的时候,心里的那种焦急跟绝望其实才是最可怕的。
陆暻年大吼,“你别动她!冷静一点,她是无辜的!”
说完这些,陆暻年还在跟突然到来的国际刑警交涉,“他手里有人质,你们不能胡来!”
可能是陆暻年的劝告起了作用,刚才还乱哄哄的顶楼突然变的安静下来,我甚至都听不到那些警察的脚步声了。
我努力的想要回头,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是不能。
我的身体姿势实在是太怪异了,稍微一动就会牵起身体的不适与疼痛,是真的非常的疼。
颂的声音距离我最近,所以他说话我是听的最清楚的,他说:“陆暻年。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,你说我可以从头再来。转头你就找了警察来,你明明就想看着我万劫不复,你怎么能这样对我!”
有时候这警察的到来还真的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起风了,在这么高的地方,强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