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有摆炭盆?垫子这么薄冻死了…”她叽叽喳喳的抱怨着。
原本出神的君姐忍不住笑了。
“柳儿。”她喊道。
丫头立刻停下话应声。
“好了,都了事急从权,也没多远,忍忍就到了。”君姐道。
丫头对姐的话言听计从,冲仆妇哼了声。
“走吧走吧。”她嫌弃的摆摆手。
仆妇对君姐僵硬的施礼转身走开了。
车队恢复了行驶,看着铁青着脸的仆妇,方老太太马车上的其他人都面带同情。
适才丫头的话她们也都听到了。
“君姐这次挺好话的。”仆妇憋了一刻道。
不管怎么也是老太太的外孙女,老太太可以厌恶,那是自己血亲,打断骨头连着筋,她们做下人的还是要有分寸。
靠在引枕上始终闭目养神的方老太太哼了声。
“竟然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了。”她道,“倒要看看她又打什么主意。”
仆妇丫头们垂首无声不敢接话。
马车的车帘子随风掀起,若隐若现的传来后边车上丫头的话声。
“…姐我把我的衣服给你披身上…”
“…姐你要喝茶吗?…啊这么久了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