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瞬时捡起一旁跌落的一柄阔刀,嚓啷一声回旋将身后袭来的镰刀撞开。
但到底却因为脚下微微一滑,被另一边一个骑兵甩出的飞斧砍中了脖子,他大叫一声人扑到在地一动不动,血染红了地面和他的白袍,再次与大地融为一体。
战斗残酷而短暂,一切似乎发生在一瞬间,又在惨烈中瞬时结束,马儿或者被杀或者逃散,随着一柄长刀毫不犹豫的刺入伤者的胸口,哀嚎声也瞬时消失,天地间再次恢复了安静。
星光依旧,只是地上不复先前的雪白,而是到处都是鲜血尸体。
有金兵的,也有穿着白袍的男人。
大胡子男人蹲在一个白袍男人身前,伸手抚上他的还睁着的双眼。
“老大。”
身后响起提醒的声音。
大胡子男人回过头。
“我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?”他问道。
身后的男人们没有人理会他,或者扯下金兵尸首上的兵器和衣袍靴子,或者趴在死去的马匹身上大口大口的喝血。
“老大,快点吧,喝几口走了。”有人含糊说道。
大胡子男人摇摇头。
“人生的意义不光是吃喝啊。”他说道,用手里的刀一挥,割下一块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