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了母亲的一切不好,她轻唤一声,来到床前,眼泪扑漱漱的往下掉。
老太太睁开眼,她双眼浑浊,可还是一眼认出了黄兰,唤了声‘盼兮’。盼兮,正是石京人对女孩们的称呼。
“妈。”黄兰握着她的手,“你怎么了?怎么不去医院?”
“怎么没去。”一旁的二舅妈开腔了,“检查费花了好几千,都是你二哥出的,大哥家可是一分钱没出。”
“检查了?医生怎么说的?”黄兰连忙问。
二舅妈叹了口气:“医生说是心脏的问题,要在血管里放支架,而且要放五个。这还不算,出院之后,还要每月吃进口药。”
黄兰:“既然检查了,为什么没做手术?”
二舅妈伸出手:“你给钱啊?你不是不知道,你二哥是个废物草包,每月三千块的工资,都不够一家人的嚼头。至于大哥,嘿嘿,你问问他这些年,在妈身上花过一分钱吗?”
吴东可就听出来了,这回叫妈来是为了分摊医药费!
正说话,一名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。这男子一米八几,五十岁左右年纪,正是吴东的大舅。
大舅向黄兰点点头:“小兰,你来了啊。”
吴东叫了声舅舅便不说话了。黄兰在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