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昱微微颔首,道:“见过父亲。”
晏戟用朱砂笔在卷宗上写了几笔,才抬眸看了晏行昱一眼,他知道晏行昱无事不会来寻他,直接道:“要去哪里?”
晏行昱:“护国寺,做护身符。”
“多久?”
“半月以上。”
晏戟道:“年节能回来吗?”
“能。”
晏戟点头:“好。”
晏行昱没有和他多说,微微颔首,正要离开时,晏戟突然道:“章岳之事,你有没有插手?”
晏行昱偏头,眸子茫然:“父亲说谁?”
晏戟盯着晏行昱那双一无所知的眼眸,片刻后才冷淡道:“没谁,回去吧。今晚许是要下雪了,让下人多添些炭。”
晏行昱道:“是。”
阿满推着他离开书房,迎着寒风回到了偏院。
一进内室,一直没说话的阿满才问道:“他为什么突然提起章岳?”
“我用殿下的身体去摄政王府见过章岳。”晏行昱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提笔,似乎打算再给荆寒章写一封信,“他是在试探我是否如他所愿安分守己。”
阿满给他磨墨,晏行昱偏头去想要如何表达自己对荆寒章的“相思之情”,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