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个惊蛰卫一眼,怒气冲冲地甩袖走了。
赵伯看到荆寒章走了,这才抹了一把汗。
晏行昱一上午都在院子里晒太阳,他皮嫩又晒不黑,没一会就昏昏欲睡,阿满蹲在他旁边堆雪人,所以他连荆寒章来闹的动静都没听到。
用午膳时,相府的下人前来送饭和鱼息煎好的药。
晏行昱被迫醒来,蔫哒哒地被推着轮椅到了房间里去吃饭。
下人将碗碟一个一个放在桌子上,最后拿出那碗煎好的药——药旁边还放了一个巴掌大的圆碟,上面有一颗蜜饯。
晏行昱病恹恹的,对什么事都提不起来精神,但一看到那蜜饯,愣了好一会。
鱼息知晓他不爱吃蜜饯,哪怕再苦的药也不会特意为他准备蜜饯。
晏行昱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一抬头,对上一直低着头的“下人”的脸。
荆寒章不知怎么做到的,穿着相府小厮的粗布衣裳,低着头,冲他露出一个计谋得逞地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