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山了?回去和岑安互诉衷肠?和好如初?还是有什么要紧事绊住了?有什么事比自己重要呢?难道有紧急任务?那他为什么都不跟自己说一声呢?
穆蔷薇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烙饼似的翻来翻去,她从来都不知道,自己的脑洞能有这么大,她不仅想到了岑安和霍司寒复合了之后自己会和霍司寒离婚,她那个时候该有多伤心,而且还想到岑安住进了她和霍司寒的卧室,把她的东西都扔出来。越想越觉得事情的发展轨迹就是这样的,结果把自己想的泪流满面。
她咬着自己的食指轻轻抽泣,脸颊下面的枕头都湿了,越哭越伤心,眼泪怎么都止不住。她一边哭一边唾弃自己,过去的七年受过伤受过委屈,什么苦都吃过,但她没流一滴眼泪,结果现在狼狈的窝在别人家里憋着哭,还是因为她以前最不相信的爱情。但是越是唾弃自己就越是觉得委屈,我才是霍司寒户口本和结婚证上的那个人,凭什么她在这里哭的像个傻逼,别人在家里勾引自己的老公?而且那个勾引她老公的女人还是自己亲手带回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