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沈雪白眼，无奈，只好迈步开走。
司徒行急行两步，追到她身侧，和她一起向前走。
沈雪一路上都在思考，如何逃避每天接送他上下班的噩运，没有说话，一向噪的司徒行也是少有的安静。
路上的车已经很少，陪伴二人的只有路灯和无声飘落的雪，以及二人的鞋子踩上雪地上的吱吱声。
走到一个十字路口，沈雪还要往前走，司徒行突然伸过手来拦住她。
沈雪没有提防，脚下一滑，司徒行忙着伸臂扶住她，“想什么想，想这么入迷？”
这一句台词，好熟悉。
沈雪转过脸，恍惚间突然想起几年前，也是这样一个飘着雪的夜晚。
那时，她还在上高中。
那天，学校通知学生们，回家与家长商量填写自己的报考志愿。
下了晚自习之后，她和郑雨泽一起回家坐公交车。
郑雨泽告诉她，他不准备考大学，因为家里要让他出国留学，学校都联系好了。
当时她也是这样，出神地向前走，过红灯的时候被郑雨泽拉住，他当时也说过这样的话。
转过脸，看着衣领高竖的司徒行，她的眼前闪过的却是当年的郑雨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