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雪唇角抽了抽，“你溅我一脸血你！”
她本是调侃的开口，一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堵堵的，那声音里竟然有哭腔。
“喂喂喂！”司徒行看着她泛出泪光的眼睛，忙着扶住她肩膀，从身上取出手帕来帮她小心地擦，“别哭呀，眼妆都花了，一会儿哭得贞子似的，把我爸吓着！”
她噗得笑，眼泪却笑下来，想说话又哽咽着说不出来，只是气得踢了他一脚。
“我愿意！”
看着她放松下来，司徒行帮她把眼泪擦干净，拥着她往包厢走。
“走吧！”
跟着他走了几分，沈雪再次停下来。
“我得上个洗手间。”
“干吗，还紧张呢？”
沈雪恨他一眼，“我……我去补个妆！”
司徒行一笑，“补什么妆啊？不用！你就直接带着这流泪妆进去，也没准我爸给你点同情分呢。”
沈雪伸手过去，用力在他腰上拧了一下，“你先进去，我补个妆就来。”
“不用我陪你？”
“我上女洗手间，你也去呀？”
“那怕什么呀，我刚好去参观下。”
“去你的！”
沈雪一把将他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