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都瞎了。
“奶奶说了，我妈妈这是苦尽甘来，苦尽甘来就是苦日子过完了就甜了……”楚乐将她折坏的纸鹤重新折整齐，送到林向晚手里，“等林阿姨眼睛好了，也会苦尽甘来的。”
林向晚捏着手中的纸鹤，“你们以前过得不好吗？”
与楚笑晨，曾经是一起生活了几年的好朋友。
在孤儿院的时候，楚笑晨一直很照顾她，有好吃的，好玩的总是主动让给她。
那时候，林向晚总觉得楚笑晨又傻又好骗。
楚乐小大人一样地叹了口气，“爷爷奶奶死了以后，就妈妈一个赚钱，很辛苦的……那时候，妈妈白天上学，晚上还要出去打工赚钱，我晚上都是和奶奶睡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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