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上,垂了垂眸,脸上那一抹凝重之气登时散去,只余下满眼的纵容与轻微的无奈。
他起了身,“回去后好好休息。”
他出去了,江珂松了一口气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她抚着胸口,“真是奇了怪了,这赫医生看起来温柔儒雅,怎么他一在我反而不自在了?”
温汐瞥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其实,她倒觉得,这温柔儒雅,或许只是这个男人的外衣。
在军人家庭长大的人,大多手段雷霆果决,行事雷厉风行,那股子凛然霸道的气势是可以很直观地看出来的。
而赫衍……
她觉得不会是个例外。
他只是比别人多了缜密,不惯于将自己的真实一面展露出来。
这是温汐目前为止对他下地定义。
她不知道这定义是否正确,或许,明天就会被彻底推翻,得重新定义了。
这么看来,其实赫衍要比南昀川难以捉摸。
经过这一事,之后温汐都没有去马场练习,也请了周一和周二的假没去学校上课。
今日是个好天气,温汐放下大提琴,坐在床边盯着楼下看。围墙上爬满了牵牛花,那些细细小小的藤蔓一直延伸到隔壁的院落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