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。”女佣问候。
梁翊笙问，“这是给老夫人送去的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给我吧。”她从女佣手中接过推车。
车子的四个小轮儿滚过羊肠小路，弯弯曲曲地通向老太太所在的地方。
由于旗袍的束缚，她没办法走太快，且着衣服跟这推车格格不入，她自己看都觉得有点别扭。
终于到了老太太身后，她停下推车。
“奶奶。”
老太太往后瞥了眼，没什么表情，沉默了几秒钟。
就在这几秒钟内，梁翊笙感受到了满满的尴尬。
这时，老太太开口了——
“把话搬到你的左手边。”
梁翊笙扭头一瞧，旁边的弧形花圃旁正好缺了一角出来，刚好可以用这六盆花填满。
“是。”
她轻声应下，随即弯腰搬花。
不用多少时间，六盆花就已经摆好。
“奶奶，摆好了。”
老太太没说话，只是拿着锄头锄地。
似乎是力道过重，导致泥土飞溅出来，不少都溅到了梁翊笙牙白色的旗袍上。
因为泥土有些湿润，所以那些细碎的部分都站在裙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