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有。”她扭头,余光网上看了他的眸眼一眼,“跟你的青梅有关。”
“青梅?”低而沉的嗓音透出几丝疑惑。
温汐扭头直视前方,用一种非常清闲的语气说,“就是裴觅,我在县医院碰见她了。”
“准确点说,是她先看到我,让一小护士带我去隔离区,准备把我和隔离区的病人关在一起。”
男人一扯缰绳,马儿随即停步。
下一秒,便听到她含着淡淡的笑,讥讽且清冷,“我提前发现,本想把她关进去,让她自食恶果,她突然逃出来,拿着一个被污染过的针筒扎我。那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跟人打架,赤手相搏,很惊险,还好有战歌相助,不然我现在已经成为隔离区的一员了。”
话落,她停顿了几秒,才说,“不过,那枚针扎进了她的皮肤里,出了血,很深。”
他没有说话,她仰视他,忽然扯出一抹笑,“你生气了?”
他的俊脸情绪难辨,深沉神秘,眼中之色似生气,也似担忧。
赫衍盯着她,嗓音低沉,“嗯,我生气了。”
她唇瓣微抿,随即微微一笑,“气我扎了她?”
毕竟这一针不仅是流血,流掉的还有裴觅的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