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其实我挺不想你醒来的,你不醒多好啊,我不用担心有人起诉我,也不用担心有人折磨我,你一辈子都不醒来最好。”
病床上的男人仍然没有一点反应,如同睡着了一般。
江珂长那么大,几乎没有体会过真正的心痛。
而这次,她却体会了无数遍。
——
温情和韦可欣最后还是没有见到南昀川。
两人情绪低落地回温家,开车的人是温情的经纪人,母女两人坐在后座。
经纪人有些为难,却还是说了出口,“情儿,阿姨,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们说说。”
温情掀眸,“怎么了?”
“是这样的,厉家出事后,公司几乎没有资金注入,各方面的合作也纷纷宣布暂停,这次南家放出狠话不与温家来往,厉家看在南家的面子,也……”
后面的话,她有点不敢开口。
温情也猜到大概,只闭了闭眼,说,“我知道了,你靠边停下,可以回公司了。”
经纪人或许觉得不好意思,便说,“还是先把您和阿姨送回家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车子在路边停下。
温情去了驾驶座开车,韦可欣也转到副驾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