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着战歌的下巴,面色淡淡。
十分钟后,她回房。
刚走完台阶,就听到某间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——
“这么晚了,我明天再回去,这边也是我的家,我住在这里有何不妥?”
“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?挂了!”
听到这里,温汐提步走回房间。
朋友圈有了很多点赞和评论,想必,韦可欣母女也看到了。
看了一会儿,她把手机搁在一边,坐在书桌前练习木雕。
失去与痛苦往往能划上等号,然而,最可怕的并不是失去,而是失而复得后,仍守不住的无可奈何。
这种痛苦绵长无期,日以继夜折磨着人心,比任何一种肉.体刑罚都要痛。
——
寂静深夜,温情刚回到家就看到母亲在喝酒,一杯又一杯,不要命地往肚子里头灌。
“妈,你在干什么?”
韦可欣看到女儿,痴痴的笑了,“情儿,你回来了。”
温情把她的酒杯拿走,“别喝了,爸爸回来看见你这个样子,肯定会生气。”
“回来?呵呵,你爸不会回来了。”她摆手。
“你爸啊,已经被温汐和容歆那个小贱人勾走了,再次的,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