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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去过，经常梦见罢了。”
温汐重生过，便毫无疑问相信他的话，梦本就是连接两个世界的大门。
她哽着泪，问，“你还梦见什么了？”
他的眼神踱上一层柔光，手指继续拭去她的泪，“梦见你拒绝我的表白。”
温汐失笑，笑容与泪水齐现，“那你还记得你表白的时候跟我说的话？”
他静静凝视她，眼神深情如海，“生也好，死也罢，我希望我的配偶栏上是你的名字。”
克制了一半的泪水突然如泄了洪一般涌出来，温汐趴在他肩头，哭得不能自己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，这大半年她是怎么过的。
设想过无数种可能，没有他的日子，她会如何结束这一生。
哭了好久，她忽然反应过来，抬头，傻傻地问，“那你的意思呢？跟梦里的你一样吗？”
赫衍噙着笑，低头看了眼她的姿势——
情不自禁下，她已经从床上移动到他腿上，跟个小孩子一般依偎在他身上。
“要不，你测试测试？”他道。
温汐凝视着他，无声地对视许久，忽然，凑近主动口勿上他。
他并没有拒绝，答案已经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