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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5章
赫衍转身要走。
她抓住他的手臂，声音有一丝的颤抖，“赫医生……他还能好吗？”
赫衍如实道，“不好说，控制地好，会有改善。”
“刚才那名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？难道他还能变成别人吗？”
赫衍望向床上那人，道，“如果副人格的意识长期出现，主人格是有可能慢慢消失。”
“目前出现在他身上的人格有三个，南祯的意识是最强的，这个人格也比较危险，你见机行事，如果控制不住，就远离他，你不惹他，他不会胡来。”
她的心又是一紧。
思绪陷入极端的混乱中，想起他那些莫名其妙、自相矛盾的行为举止，一下子都能解释得通了。
那……那天跟她接吻的，是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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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祯醒来时，身体上某些地方传来隐隐的痛感。
脑袋晕晕沉沉的，缓了一会儿，才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——
他给温汐精心准备的婚礼被赫衍搞砸，自己还被他打了一顿。
一抹阴鸷的笑徐徐响起，他低喃，“真是可惜啊，差一点就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