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时候有人给她做了人工呼吸，是你做的吧？”
霍煜寒瞪他，眼里的警告之色浓郁的不行。
然而华威廉这次还真不受威胁，又对冷清妮说：“嫂子，你有没有听说过做人工呼吸还能把人家嘴唇咬破的？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醒过来，冷清妮有些茫然，而霍煜寒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。
“华威廉！”
“到！”
“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丢你出去？”
“……我自己走，自己走……”华威廉一边往外走一边叹息，“活那么久，头一次听说人工呼吸还能把人家嘴唇咬破的……”
冷清妮总算听懂了。
敢情自己晕过去的时候霍煜寒给她做了人工呼吸，只是咬破唇又是怎么回事儿？
她看向霍煜寒，尽管那厮脸色紧绷着，但她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不自然。
当然，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会很开心，可现在……
“抱歉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了，只不过……”她看向已经黑了的窗外，“今天离婚是不可能的了，只能委屈你再等一天。”
霍煜寒心头微跳，没想到她会用“委屈”这两个字来形容他。
委屈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