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我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那就过来，我有东西给你看。”
冷清妮还是没动，“你说就好，我听得到。”
霍煜寒脸色愠怒，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撇清关系？”
“不是你急着跟我撇清关系吗？”冷清妮似笑非笑看着他，想到那天他一个招呼不打就直接把她带到民政局，心底憋了一口气。
这次偏不如他愿！
霍煜寒看着她挑衅般的目光，额头神经突突地跳着，最后还是败下阵来。
他把面前的文件递了过去，“签字。”
冷清妮接过来，看到上面置顶的几个大字，挑眉，“离婚协议书？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是已经……”
“你那是不平等条约，先看，看好没问题就签字。”
冷清妮奇怪地看他一眼，光是看到第一条她就咽了一下口水，这条约，分明是送钱的吧？
接着往下看，越看越觉得心惊。
现在跟总裁都流行这么离婚么？
上面的条约清清楚楚地写了他有多少套房产，多少间公司，以及，私人财产……
当冷清妮看到华懿集团也是属于他的时候，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