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说，再怎么样，这孩子也不是她亲生的……”
“谁说不是妮妮亲生的？”时妃蓦地打断她的话。
岑菲表情有些僵硬，但很快缓了过来，“抱歉，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还想说什么，霍煜寒忽然出声打断她，“岑菲，跟我来一下书房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这是岑菲第一次来霍煜寒的书房，也是她这近六年来第一次上二楼。
霍煜寒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，递到她面前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问。
“你先看，我再跟你说。”
岑菲带着疑惑拿过来一看，瞳孔瞬间睁大，“不！这不可能！”
这是冷清妮跟嘟嘟的亲子鉴定报告书，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页的结果上，满脸不可置信。
“我开始也不信，但是，这确实是真的。”
“可是，怎么会……”
霍煜寒没有说话，又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书，“这是我跟孩子的鉴定结果。”
岑菲缓缓抬手，却哆嗦着怎么也不敢伸过去。
她怕。
“寒哥哥，我……你别这样对我……”
霍煜寒却已经翻到最后一页的鉴定结果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