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，“我要是知道就好了。”
如果有早知道，在霍煜寒退役回来的时候，她就去把冷清妮给接回来了，也就不会担忧那么多年了。
霍煜寒中午回来的时候，冷清妮正在午休。
他怕吵醒她，特意放轻了动作，刚走到床边，本该睡着的冷清妮一个翻身，转了过来，一双眸子清亮，哪里有半点睡意？
他动作顿了顿，“怎么没睡？”
“吃过午饭睡了一觉，醒了就睡不着了。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？”
霍煜寒已经脱了鞋上床，“工作做完了就回来了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“快么？”
“……”
“冷氏的文件送过来了吗？”
冷清妮朝茶几颔首，“喏，都在那里放着。”
她本来想处理来着，但是一看到那些文字就头晕眼花，困意来袭，是催眠的好帮手没错了。
霍煜寒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，躺下，把人搂到怀里，“陪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冷清妮也不想起来，索性钻到她怀里，拱了两下，没再动。
没多久，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，她不确定他有没有睡着，小声开口：“你睡着了吗？”
“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