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想知道嘟嘟是怎么来的，肯定是假话。
但是让冷清妮就这么承认，她也做不到，至少不会在卓涵面前承认。
“抱歉，我是个不太纠结过程的人，只要结果是好的。”
卓涵笑了，“假如你嫁给霍煜寒只是这件事的开始呢，你该怎么办？”
说真的，冷清妮一点都不愿意跟他聊天。
一整天下来，每次他来都会跟自己说一些话，可每一次都会说一半留一半，根本就没有打算把实话告诉她。
所以她也没必要跟他那么客气。
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“好。我希望你在知道真相之后，也还能像现在一样说出这句话。
卓涵起身要走，冷清妮忽然喊他。
“卓涵，我不管你跟霍煜寒或者跟我有什么恩怨，这都过去了。相信我们之间也没有杀父之仇，你非要这样吗？”
卓涵顿了顿，眸色微深看着她，“你说的有道理。你那么想知道的话，也不是不能告诉你……”
冷清妮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，紧接着，就听他开口：“你跟霍煜寒，并不是自愿发生关系的。”
冷清妮的手松开，说：“这个我早就猜到了。”
“那真是遗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