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在夜总会上班！
让她震惊的是，冷婉儿竟然是头牌！
冷清妮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。
“霍煜寒，这消息可靠吗？”
“嗯，曹吉收集到的消息没有出错过。”
冷清妮揉了揉眉心，“秦裳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霍煜寒把她的手给拿下来，换上自己的手，“秦裳最近去看了精神科医生，我猜她是一个人住在那里，心慌了。”
冷清妮点点头。
可不是嘛，亏心事干得多了，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会想疑神疑鬼。
“她卖房子会不会是因为心虚？”冷清妮问。
“应该是。”霍煜寒说，“我会让人盯着她的。”
“好。”
他的手从眉心滑到肚子上，掌心被一股小小的力道给撞了一下，他低笑，“小东西，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
冷清妮拍了一下他的手，“要是女儿，你舍得打吗？”
“我女儿怎么会这么调皮？”
“那很难说，据说女儿的性子随爸爸，妈说你小时候是个不省心的。”
霍煜寒睨眼看她，“她的话你也信。”
冷清妮很认真地点了点头，“自然是信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