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吧？”
宋芷珊的脸色比刚才又白了一个度，紧咬着唇不说话。
“据我所知，你不答应跟纪英华在一起，就是因为这个。”说完，华威廉死死地盯着她的脸，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。
实际上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，她除了他，再也没有别的男人。
当初签下宋芷珊，并且捧她，是他的意思。
当然，在背后保护她的也是他。
否则，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人走到现在这个位置，不可能干干净净地站在这个位置上。
当初答应霍煜寒帮他管理华懿，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。
宋芷珊沉默了很久，这才开口，“华威廉，如果你是来羞辱我的，很难过的告诉你，你做到了。”
华威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，竟然连为自己辩解都不愿意吗？
就在这个时候，宋芷珊忽然往床上一躺，双手打开，浴巾松垮垮的，隐隐有掉下来的趋势。
“既然你是这样看我的，那就做你想做的吧，不过，既然是潜规则，那事后我也要提一个条件。”
华威廉眼底的震惊已经不知道要怎样来形容。
明明用话语羞辱她的是自己，可是到最后被激怒的也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