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叛逆、不懂事、废物等名号混日子般生活着,不过出乎许清清意料的是,这个男孩儿表面混心里却很有主意:
“当初我趁着那婊|子专心备产、抽不出时间监视我的时候,跑去跟我那个爸哭惨,说我以后怎么怎么没人爱了之类的,结果他心虚了,可能一时也有点儿心软,把我妈生前的全部个人财产以及他公司的部分股份,都划给我了。”
许清清为他鼓掌,“干得漂亮。”
翟生摇了摇头,冷哼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后来他反悔了,跟我说改成我成年后再给,你知道我怎么回答他的吗?”
还带反悔的?许清清撇撇嘴,“猜不到,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说别这样,你儿子不一定能活到成年。”
“……”好叭。
“其实除了我妈的东西,他的股份我一点儿都不稀罕,可是只要想到那些基业里有我妈当初省吃俭用的支持,有我妈无私奉献的心血,我就恨得要死。我经常会想,要是那时候我爸创业失败,会不会两人虽然很穷却能圆满地走到最后?而不是像后来一样,他越来越嫌弃我妈,拿着钱另找下家。”
“那不好说。”许清清调笑道,“苍鹰饿死也不会去吃屎,苍蝇有吃的没吃的都对屎感兴趣,你爸的品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