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木田独步摆正了一下眼镜,眼里带着坚定,“我走了,明天见。”
看着国木田独步的背影,浅羽温人笑了一下,“这不是很好吗?所谓理想的世界,太宰,并不是所有的理想性都无法完成,也不是所有的理想性都是毁灭。”
“不对,不现实的理想都是毒药,国木田会这样,只是因为他是国木田而已。”太宰治叹了口气,“他还没有被无法完成的理想腐蚀。”
“不要过于悲观。”
“也不要过于乐观。”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需要悲观的事情存在。”浅羽温人感叹着,“所有的悲剧都是为了改变做准备。”
太宰治瞥了浅羽温人一眼,片刻后他无奈的摊摊手,“感觉温人实在是太淡定了,你完全都不会担心什么,不过也对,你本身就不是一个需要担心的家伙,你的能力已经保证了自己永远安全。”
“不需要担心?”浅羽温人歪歪头,他看着太宰治,碧色的眸子里带着一点意味深长,“你错了,我一直都在担心,从我在那天喝了毒药死去,在医院中恢复记忆的时候便一直都在担心。”
太宰治愣了一下,“死去?”
“……你在担心,为什么会担心?”太宰治追上浅羽温人,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