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就好,手术中的意外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。行了,都回去吧,明天早上八点到会议室,我有些事情要跟你们交代。”
“好,那院长您也早些休息。”
“别太辛苦了……”
送走了这一批紧急叫来的外科专家,邵长庚终于长长松了口气。
只剩下自己一个人,再也不需强作镇定了。
邵长庚轻轻靠在手术室的墙壁上,用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鼻子一阵发酸,眼眶却十分干涩,完全流不出泪来。
邵安国的死太过突然,可又似乎在冥冥之中早有注定,上次在英国见到他时,那样的谈话似乎有种诀别的味道,到了此刻邵长庚才明白,原来父亲的脑部早就有了肿瘤。
即使不发生这次交通意外,或许他也活不了太久。
在他临终之前尽全力抢救,身为他的儿子,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。
邵长庚从手术室出来,转身坐电梯下楼,站在楼下,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。
深夜里的安平医院,静得悄无声息,住院部大楼的灯已经全都熄灭了,只有一楼的急诊大厅依然灯火通明,从这里看去,依稀可以看见急诊科几个穿着白大衣的医生护士们忙碌的身影。
医院路旁的路灯把宽敞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