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又掉进疫水里,那就不得了。”
码头上顿时安静下来,哪怕一片柳树叶掉下水的声音几乎都能听得见。
此时,黄春江驾动他的小五斗渔划子,瞪大犀利的眼睛,逐条渔船地扫视过去,顺着排列的渔船进行点名:
“邢国荣!”
“有!”
“雷银河!”
“我在这里咧!”
“刘源福!”
“在咧!”
“还有周英红、周英春、历抗美、安纪仁!”
“俺没有被水鬼拖走呢!”
黄春江继续点名:“还有丁恩保、黎少清、范秀兰、郝大姐!”
“俺都活得好好的咧!”
黄春江盯着各自站在自家坐船的船头接受点名的这些为人父母,不无责怪地说:“我前面反复强调,要大家都仔细清点一下自己的子女全都回到自家船上了没有?你们都说没有漏掉一个。树上的这些孩子是谁家的?难道都是我和梅秋华的吗?真是乱弹琴!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,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倒立起放进湖水里喂鱼。做父母的太不负责任了嘛!”
大家都觉得党支部书记批评得在理,每张脸都红到了耳朵根。
唯有邢国荣胆子大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