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鲜鱼任务,你那两块老脸放进裤裆里去吧!”
甘长礼两手一摊,无可奈何地说:“我的卜支书吔!人在船上,鱼在水里,看不见,捉不到,叫我有什么办法?”
老鱼鹰说:“长礼老弟,你头一个抢占了好湖场,未必也没捕到大鱼?”
虾公背说:“雷主席吔!我捕鱼的湖场硬是没得鱼。不信,你们翻舱。而今通过运动,觉悟提高了,再不会走私卖高价了。”
渔人们听了,个个脸上都现出不屑的表情。
卜思源看一眼指挥船上,堆集在中舱里的鲜鱼离刘局长要求的数量还相差太远。他想到自己先前表过的态,讲过的话,脸上麻辣火烧。顿时间,他心里的火苗子“呼啦”上升到喉咙管。
他双手往背后一剪,直竖起两道眉毛,以一副十足的领导者的架势对大家训斥道:“都是一个人,为什么有的打得到鱼,有的打不到鱼?为什么有的完成了任务,有的完不成任务?这是什么原因?大家要从灵魂深处作检查。”
雷耀湘说:“亏你也是打鱼出身。连起码的常识都不懂。退水的鱼,涨水的虾。突发这么大一河洪水,不说平日打鱼的船梭梭过,河水里本身就没有那么多的鱼,即使有鱼,也早被冲走了。看啰,水底的泥巴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