啰!”
胥大海高声赞同。
“灵丹妙药,立服立效,真的开坼了。”
雷红菱放怀大笑。
黄春江说:
“挽堤、挖池、盖房的想法蛮好。只不过,性急吃不了滚鱼丸。”
李清波不解地问:
“那是怎么的?”
黄春江伸手抚住旁边一根绿里泛黄的芦苇,指指眼前大片芦苇地,问:
“而今把这芦苇全砍掉行吗?”
李清波摆摆脑壳:
“那不行!”
黄春江进一步问:
“为什么?”
胥大海和雷红菱在一旁抿嘴微笑,要听李清波回答。
李清波毫不犹豫地说:
“还没成熟嘛。砍掉不能造纸,也不能做其他原料呀!”
黄春江笑道:
“你这下真的开坼了。俺搞连改、定居,也是这个道理。眼下动工还不是时候。”
李清波还没完全弄懂,问:
“你能说明白点吗?”
黄春江说:
“芦苇还没成熟,砍了无用。搞连改、定居的群众思想工作还没全面做好,过早地动工了也会夭折。”
李清波捶捶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