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贡献。至于什么连改呀,定居呀,争争吵吵闹不清,那是无关大局的。
他从不表白内心的看法。只是到黄春江选为支部委员以后,他感到一点点儿麻烦。干部会上就一些重大事情,争辩得热热闹闹的时候,黄春江总是要点他的名,叫他谈认识,讲看法,要他表态。
每当遇到这种情况,他总是憨厚地笑笑,语气诚挚地说:
“照大家的意见办事,党支部如何安排,我就如何去做!”
他或者低声细气地回答一两句谁都弄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的话:
“要得啰,就这样办吧。”
不过。被黄春江逼问的次数多了,他也动动心思,想想究竟。在刚才的这场争辩中,他脑子里并不是没有打转转儿的。可是,他哪个也不支持,哪个也不反对。日后,经过证实,哪个的观念对头,或者经过一个时期的斗争,多数人在哪个方面的意见一致,他就接受,就支持,就拥护。这样,不也能很好的革命吗?
钱仁和的这种心情,安长庚清楚,危说章也明白。
但是,他们都没有给他点出来。
倒是雷银河下首钩船的历崇德,早就被白胡子爷爷注意到了。历崇德翘起山羊胡子,刚刚用长拖把弯着腰身抹完了船肚子上的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