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你把话挑穿了讲。”
老渔人说:“你这架势好像是我冤枉了你是吧!你有话要挑穿,就搭早些。莫等一下进城交鱼的人都来了,你想挑穿说什么,就不方便了。”
中年渔人说: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?我当着千人百众都可以说。我又不是作起讲的。我讲的都是事实,经得起历史的检验。”
老渔人说:
“蠢家伙!家丑不可外扬。你这都不晓得,枉吃了几十个猪脑壳。你而今说不说,不说老子就走了。”
中年渔人说:
“你有狠就莫走。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老渔人本已站起身,立马又坐下,用黄浸浸的芦苇根子烟袋脑壳再次敲了一下桌子,说:
“老子听到的。你说呀!”
中年渔人说:
“这些年,我硬是被他气毒哒。他上任党支部书记就向刘局长提出搞连改定居。刘局长不同意。他的胆子天大,无视刘局长的存在,不经批准,组织全大队100多号跟他走的劳动力,围着张家碈老垸子,挑土6万多方,筑堤6华里,建了一个800亩的新垸子。还在垸子里面种油菜、种萝卜、种红花草,还挖鱼池。他做的这些好事,你老人家未必就不记得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