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祖人,我不是你的出气筒。你有狠,去管教你的儿子吧!”
郑华丰听了两个渔人的争吵,更觉得奇怪,有什么事讲不清楚,要这样相互埋怨呢?
此时,姑娘又听老渔人自言自语似的喃喃说道:
“黄春江,狗杂种,忤逆不孝。把心挖出来给你吃了都是枉然,养不亲的家伙。”
哦!黄春江!多么熟悉的名字呀。郑华丰心里一惊。她想起来了,黄春江是春柳湖捕捞大队的党支部书记,一个了不起的渔人。两年前,党报上登载了他坚持走渔业社会主义道路,大打技术革新仗的先进事迹,同时,还配发了他改革三层渔网,大幅提高捕鱼产量的大张照片。今天是为什么事惹怒了这两个渔人,使他们这样不快。莫非这个人变了,变得蛮坏了。不,不会的。这究竟是为什么呢?
郑华丰迷惑不解。
她还想多听听,了解更多的内情,劝导起来才好有的放矢。
她望望茶堂里,只见两个渔人坐着的茶桌旁,不知啥时候增多了一个身材高大,脸膛方正的壮年渔人。她刚才只是转背拿茶叶,茶厅里就多了这么一个渔人。可见这个渔人的行动之快。
郑华丰看见新来的这个渔人拍拍老渔人的肩背,又望着中年渔人笑了笑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