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,拿起他没得药诊。难怪这大半天不见春江哥的影子啰。”
梅秋华问:
“你还蒙在鼓肚里呀?”
王萍说:
“我又不是神仙!平时,春江哥口口声声强调要节省每一滴柴油。他有事外去从来不找我。哪像有些领导人动脚就要开机动指挥船呀!一步路都懒得自己驾船,只差磕掉骨头走路,不晓得如何找轻松。”
梅秋华担忧地说:
“爹爹没吃早饭就驾着网船,扯开风篷动了身,春江驾着渔划子,一口气追得上呀?放着机动指挥船不用,尽是吃些瞎亏。”
王萍那苹果似的脸蛋上宽慰地笑了笑,道:
“莫急,秋华姐。没得酒量,就不敢端海碗。春江哥是有计谋的人。要是驾渔划子追不上,他就不得架势。他追得上的,你相信不相信?你不相信,我反正相信。”
梅秋华从长沙姑娘对黄春江无限信任的语气和表情中得到信心。她爽朗地说:
“我相信,我相信到心里去哒!”
王萍嘴里宽慰梅秋华,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十分着急。她问:
“秋华姐,春江哥动身好久哒?”
梅秋华答道:
“丢碗就去哒。”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