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上,手里依然紧紧地抓着桨拐,忍气吞声干着急。
黄春江的渔划子靠紧了爹爹恩娘的网船。他望着爹爹,改口称呼道:
“老倌得!老倌得!”
这是龙寿人独创的称呼,其内涵无穷,当儿子与爹爹感情极其融洽,不失时机撒娇时,就会称爹爹为“老倌得”。这在全国,乃至世界任何地方都不会有这种称谓的。
历崇德内心一惊,动了动长满胡子的嘴唇,但他还是没有回答,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,什么也没有看到,那样子根本无人出现在他眼前似的。
刘秀莲心窝里都在冒汗。她心里暗骂:这个老不死的,不受敬重,不受抬举。她嘴里有点出气不赢了。
黄春江继续对着历崇德叫道:
“儿砣得在喊你呢!老倌得你没有听到?!”
这也是龙寿人独创的称呼,同样内涵无穷,每逢父母爱儿子爱得无法表达了,就会称“儿砣得”。儿子在父母面前撒娇到了极限,就会自称“儿砣得”。
历崇德张开了胡子桠叉的嘴唇,却立马又闭紧了。他依然只顾抽旱烟,完全没把黄春江放在眼里。
刘秀莲看着这些,急得一口气噎进心里,差点缓不过神来。她在心里咕哝道: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