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那年,卓有德驾着渔船送他到外婆家里寄宿的路途中,赞他说:
“你这下就有出息哒,再也不得当渔老子哒,要长翅膀飞出春柳湖哒。切莫学胥大海,放着现成的翅膀不插上,去当土蛤蟆,真没出息。”
这话就像一支特制的长效兴奋剂,注射到一个神经衰弱的病人身上,使徐学勇扎扎实实的振作了两年。到了第三年,人长大了,心思多了,他竟和同组的一个城里女同学搞起恋爱来,哪还有心思钻知识。
结果,他大学没考上,仍旧回到春柳湖打鱼捞虾。
那位女同学也不理他了。
这而今,鼓励他的又是卓有德,要是卓有德“鼓”的这“泡”,真的成了事实,他将郑重地回敬这有远见卓识的鲶鱼嘴呀!
“黄支书说,今朝夜里准备召开支部扩大会议。你是会计,肯定要参加会呀!”
卓有德明知黄春江不让人家称呼支书,但他觉得当面不喊,背地里叫一叫,更能够在别人面前表明自己是尊重领导的。只要舌子转个弯,何乐而不为呢?
徐学勇说:
“我不去!”
卓有德说:
“去啰!不就是开个会嘛!又不会掉你身上一块肉。”
徐学勇格外反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