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把事实讲清,把道理牵伸。你们讲呢?”
“嗯。”徐学勇听胥大海说得爽心,以为是替李清波修正语意,给他服小,从鼻孔里发出一点声音。
李清波闷声闷气,心想:大海总是帮他说话的。不过是从开边讲拢来,不用他担忧。
“学勇的书比我读得多。大西洋在哪里,太平洋在哪里,有好大的水面,产些什么鱼,比我懂得多。这些地方的鱼,属实是捕不完的。”胥大海望着过去和现在都跟他有争执的对手,有意把空气搞得缓和一点。“但捕鱼的不只是俺春柳湖一个大队呀,全中国、全世界不晓得有好多专业捕捞的渔民。哪怕水面大,地方大,但越捕只会越少,总不会越捕越多嘛!”
“鱼年年要生籽,要孵化成鱼苗。大的捕了,小的又长起来了,怎么会越捕越少?”徐学勇听出来了,胥大海说话矛头对准的还是他,便挖苦道:“真是无知!不懂得自然科学。荒唐逻辑!”
大眼睛小伙子忍耐着,他明白做火白鲢的思想转化工作是一场持久战,急躁不得,他耐心温和地说:
“天然鱼类的发展速度,远远比不上捕捞业次的发展速度。更何况江河湖泊淤积逐年增加,淡水水体越来越小,再加上工业的发展,剧毒农药的使用,自然环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