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义马人家,背地里却搞的这套鬼把戏呀!好!不忧你黄春江不垮台。老天有眼,这种事被我卓某人逮着了,自然要派上大用场 。”
他贼眼珠子一转,产生了刻毒的主意。
“对!把火白鲢喊过来,让他亲耳听听。”
他轻手轻脚溜到码头边,把徐学勇从渔船喊上岸,指指鲤鱼肚滩边,道:
“到卜支书船上去讲白话吧。”
徐学勇摇摇头:
“放了一天渔网,骨头都散了,不想动哒。”
卓有德说:
“年轻人,骨架嫩,睡一个晚上就复原哒。走吧!”
他拉着火白鲢,来到那棵杨柳树后,装着突然发现了什么奇迹似的,对徐学勇摆摆手,附耳说道:
“莫做声,莫做声。你听,好像有人在谈恋爱哟!”
提到“谈恋爱”三个字,徐学勇就来了兴趣,不说倦意没有了,心也变细了。
他把身子贴在杨柳树干上静静偷听。
“春江哥,我无论如何不和徐学勇谈恋爱了,说不谈,就不谈了。我要一心扑在事业上,为建设春柳湖新渔村添砖加瓦。以后有什么事,你尽管多分派一些给我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徐学勇听了,又痛苦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