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悔急忙褪下斗篷,“你大病初愈,越发不能冻着。”一边说着话,她一边要把斗篷给如晦披上。
如晦伸手挡着,说:“我没事,不冷,你赶紧披上。”
“不,你披着。”
不悔固执的替如晦披上斗篷。
如晦笑了,干脆将斗篷展开。不悔明白,整个人都偎进他怀中。如晦将斗篷阖上,二人都掩盖在了斗篷之下。
“如晦。”
“嗯?”
“为什么要在断崖上相见?”她感觉得到他的身子还有些虚,才刚她轻轻一撞他都踉跄了一下,这断崖上又是这么的冷。
“因为君子。”
“君子?”
那一日,小野姜给如晦动的手术,手术出奇顺利,术后如晦晕睡两个月,醒来后暂时不能走路,后期在小野姜的训练中恢复走路功能。直至现在,他能够站在不悔面前。
如晦把这四个月在小野姜那里治病的事详细的告诉了不悔。
最后他说:“本来两个月前就应该告诉你我还活着的消息,但我不能走路,不似一个正常人。我想象一个正常人般的站在你的面前。所以,让你又等了两个月,不悔,对不起。”
不悔一点也不在乎有没有多等,她只在乎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