黍叁假惺惺的惋惜叹气,项康则神情有些紧张的问道:“里典,你说我和虞家玉姝退亲了,单右尉那边会不会放过虞公子,别再逼着他去戍卒?”
“项公子,这我怎么可能知道?”黍叁佯做苦笑,说道:“这是单右尉才能决定的事,我那敢替他做主?”
“上吏何必谦虚?”项康叹了口气,说道:“单右尉那边已经给我带了话,让我有事找你谈。”
“项公子这话什么意思?我怎么听不懂?”黍叁警惕的问道。
“单右尉派人在私下里找到我,直接对我把话说明白了。”项康答道:“他的人说,只要我把答应和虞家退亲的文书交给你,你就可以替他决定要不要把虞公子贬为市籍,还可以替他保证以后不找我的麻烦。”
“这……。”黍叁张口结舌,万没想到单右尉还在背后来了这么一手。
“里典放心,我知道你也是被单右尉逼着出面当这个恶人。”项康又说道:“不过也好,至少我不用去凌县城里去求那位单右尉,看他的脸色,受他的窝囊气。”
黍叁闭上了嘴,既找不到什么话说,也不好意思坦然承认自己就是单右尉的白手套。好在项康也没逼他承认,只是拿起了早就放在面前的毛笔,对黍叁说道:“里典,今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