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!那个叫张季的巨野泽盗匪,现在在那里?你是怎么收买他杀人的?还有那个替你把我儿子骗来这里的虞多,现在是在那里?再不如实招认,本吏就又要用刑了!”
“上吏饶命!上吏饶命!小人不知道,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啊!小的不认识那个什么张季的盗匪啊,我家没有谁叫虞多,我更不敢收买盗匪杀人!小人我胆子小,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,怎么可能敢买凶杀人啊?小人冤枉啊!”
“打!给我狠狠的打!打到他老实招供为止!”
可怜的虞知虞公子声嘶力竭的哭泣哀号和喊冤,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效果,相反还换来了更加猛烈的毒打,在双眼通红的单右尉威逼下,凌县官差抡圆了肩膀,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把手腕粗的竹条一下接一下的抽在虞知虞公子赤裸的脊背上,可怜虞公子的脊背早就被打得血肉模糊,这会又挨毒打,竹条当然是棍棍见血,棒棒着肉,直把可怜的虞公子抽得是鬼哭狼嚎,泪涕交加,几次痛昏过去,最后连嗓子都几乎喊破,发不出什么象样的人声。
“准备火刑!”
痛失爱子的单右尉不肯罢休,又咆哮着催促加刑,他亲自从凌县城里带来的差役也不迟疑,马上端来了一盆熊熊燃烧的木炭放到了虞公子的面子,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