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自己还在窥视着小姨子,赶紧提出告辞,虞妙戈也没挽留,只是亲自把项康送出了门,关心的一再嘱托项康要保重身体,千万不要过于劳累。
“唉,没想到那个小丫头会伤心成这样,以后该怎么办?为了虞家的钱,狠心抛弃她,我是不是太自私了?”
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冯家老宅,项康本打算先回铁匠铺去查看那里的情况,不曾想路走到一半,却碰上冯仲骑着一匹马从县城的方向回来,项康出于礼节上去问候,结果却发现冯仲下马还礼时垂头丧气,满脸写满忧愁,情绪竟然比自己还差上许多,项康便好奇问道:“冯大兄,出什么事了?怎么愁成这样?”
“兄弟,不好意思。”冯仲勉强挤出些笑容,说道:“你成亲的时候,我没办法帮忙了,只能是提前祝你和弟妹百年好合,白头偕老了。”
“怎么?大兄你出什么事了?”项康疑惑问道。
冯仲抿了抿嘴,先看了看左右没有旁人偷听,然后才垂头丧气的说道:“刚才我和乡啬夫去一趟县里,县里要我们马上统计第四轮去服戍役的戍卒名单,让他们在七月初五时集合出发,去北方边疆服戍役,我也得去。所以兄弟,你的婚礼,我没办法参加了。”
“征召第四轮戍卒?”知道第四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