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是孙拱问。
“第二是取虑。”项康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我们只要让取虑的官寺知道,晁直已经生出了异心,准备带着军队向我们投降,取虑的官寺就一定会对晁直采取行动,或是命令晁直立即退兵,或是临阵换将,撤掉晁直另换一个主将,但不管取虑官寺做出那一个选择,等于就是直接宣判晁直的死刑。晁直知道他回去肯定没有好下场,就只能是选择向我们投降。”
“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,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呢?”周曾皱着眉头说道:“该用什么样的手段,才能让取虑县寺知道晁直已经生出了疑心?我们和取虑那边没有联系,没办法把消息送过去啊?”
“亚叔不必担心,具体怎么做我已经想好了。”项康又笑了笑,先是叫自己的书办拿来了几份缟书,然后对周曾说道:“亚叔,这几份文书,是我让人在你以前留下来的公文里面找出来,上面都有晁直的亲笔签名,亚叔你看看,能不能模仿晁直的笔迹,伪造一封他的亲笔书信?”
擅长书法的周曾赶紧接过细看,然而翻看了一会后,周曾却又为难的说道:“少帅,这个恐怕办不到,上面全都只是他的亲笔签名,没有其他文字,要想伪造的话,最多只能伪造他的签名。”
“没关系,能模仿他的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