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挂念,所以迟疑再三之后,晁直还是摇了摇头,说道“我狠不下这个心,所以还是多谢了,你走吧,回去告诉项少帅,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,可要我屈膝投降,做不到。”
声音和语气虽然明显有些软弱,可晁直还是让自己的心腹亲兵把许束悄悄的送出了军营,同时心里也万分失落和惆怅,不知道自己做出这个选择,到底是对,还是错?
或许晁直是对的,因为才到了第二天的上午,泗水上游就来了一条取虑县的官船,乘船而来的,还是晁直的熟人、取虑县寺的主吏掾郑伦,还是带来了取虑县令的亲笔文书。连吃败仗的晁直闻报心中惶恐,不知是祸是福,但仍然还是派人去渡口把郑伦接来,毕恭毕敬的把郑伦请进大帐落座,打听郑伦的此行来意。
既然晁直或许是对的,那么取虑主吏掾郑伦带来的当然是好消息,一张口就面色轻松的微笑说道“晁左尉,下相这边的情况,县尊和我们都已经知道了。你放心,我们县尊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且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,这场仗打成这样,也绝对不是你的过错,都是因为僮县的县令顾毕轻敌中计,被乱贼偷袭杀得全军覆没,所以才连累到了你。我们县尊也已经把下相战况写成了文书,派快马向本郡的赵郡守呈报,请他明查是非,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