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明知道韩离是来替自己不要脸的三叔打前站,然而毕竟韩离是项康的旧交,不但关系一直都过得去,还曾经帮个项康的大忙,同时严格来说,项康还有一个不小的把柄被韩离握在手里,所以心里再是如何的不乐意,梳洗过后,项康还是穿上了虞妙戈亲手为自己缝制的细纻深衣,到前堂来与韩良的心腹家人韩离见面。
到得前堂时,韩离正在和项扬、项它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,还聊得十分开心,项康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说笑声,为了不让韩离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欢迎他到来,项康也强迫自己露出了笑容,一边抬腿进门,一边微笑问道:“在聊什么呢?这么开心?”
“阿哥,季叔。”项扬和项它还是有些不习惯称呼项康自封的官职,对项康仍然还是用了原来的称呼,反倒是为人精明的韩离有些眉眼,一边起身向项康拱手行礼,一边笑呵呵的说道:“草民韩离,见过项少帅。少帅,几个月不见,不但更加英武过人,身份也完全不同了,恭喜啊,恭喜。”
“韩兄,我没欠你钱吧?何必要这么讽刺我?”项康苦笑说道:“刚才梳头的时候,我现在什么样子,我在铜镜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连续好多天没睡好,昨天晚上的宿醉又没醒,眼圈黑得象涂了墨,这个样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