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三天前我们最后回来那个斥候不是报告说,乱贼总共只有两千出头的兵力么?怎么能派出好几千人来攻城?”
“这……。”吕垡语塞,白净的脸皮上还难得有些泛红,然后才跺脚说道:“哎呀,鲍右尉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和我扣字眼做什么?是我口误行不行?反正乱贼来了,来的兵力还非常多,我们这场仗有得打了。”
“乱贼到底来了多少兵力?”鲍文追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吕垡回答得很爽快,说道:“没派斥候出城,探不到来敌多少,总之非常多,绝对比我们城里的兵多。”
“废物!”
鲍文在心里冷哼着骂了一句,而高坐堂上的王兆却没心情去计较心腹的呈报不明,只是擦着脸上的汗水说道:“诸位,乱贼来势汹汹,这场仗该如何打?诸位可有什么高见?”
无人回答,包括平时里话最多的吕垡都是嘴巴紧闭,不敢吭声,还是在王兆再次重复问题后,看不下去的鲍文才站出来拱手说道:“县尊勿忧,乱贼来势虽然浩大,但取虑城池坚固,易守难攻,我们只需要据城死守,凭借地利迎头痛击乱贼的攻城之兵,再及时向城上投入兵力,补强防御,挡住乱贼攻城,绝非一件难事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王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