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北岸西进,向敖仓来敌报告了濮阳已经失守的情况。
少帅军众将也因此普遍的焦躁不安,尤其是到了下午的时候,在仍然没有发现敖仓来敌逼近白马津的情况下,少帅军众将难免更是心急如焚,纷纷向项康说道:“右将军,敖仓来的暴秦军队会不会已经知道濮阳的情况了?怎么我们从敖仓撤回来的军队昨天就到白马了,暴秦军队到现在还没动静?”
“沉住气。”项康很是冷静的说道:“朱鸡石扔下营帐辎重轻装撤退,走驰道大路,都还是昨天才到的白马,暴秦军队比他晚动一步,又是走黄河北岸的普通县道,速度肯定要比他们慢上许多,今天之内赶不到白马很正常。”
“但他们如果提前收到了濮阳已经被我们拿下的消息怎么办?”钟离昧很是担心的说道:“如果白马的暴秦军队抢先派出了信使,和敖仓来的暴秦军队取得了联系,暴秦军队见回援无望,肯定会放慢速度,说不定还会选择驻守朝歌观望动静啊。”
“这个可能是有,但很小很小。”项康很是轻松的说道:“因为白马的暴秦军队不可能知道他们北岸机动军队的动向,就算派遣信使告急,也只会派人联络驻守敖仓的司马尽,或者驻守棘原的暴秦军队主力,不可能派人到北岸大海捞针,四处寻找章